当时不识月
中秋两周前的新月夜,七小时跨赤道的航班把我从本地工作的溺水状态拉出来,醒来时已是南半球傍晚街头。炎热潮湿的空气、本地颠簸小道两旁人头攒动的夜市、坐在卡车开放后舱吹风闲聊的本地人. . . 感官和触觉很快被新鲜的本地元素打开,使我松开了出公差的紧绷。
Continue readingThe days are long, but the years are short.
中秋两周前的新月夜,七小时跨赤道的航班把我从本地工作的溺水状态拉出来,醒来时已是南半球傍晚街头。炎热潮湿的空气、本地颠簸小道两旁人头攒动的夜市、坐在卡车开放后舱吹风闲聊的本地人. . . 感官和触觉很快被新鲜的本地元素打开,使我松开了出公差的紧绷。
Continue reading超级月亮总有些路转溪桥忽见——不管是在三年前玉米地旁的林间树梢边,还是在前天南京西路核酸检测亭斜上。巨大的满月多少给人带来无处可避的紧迫与力量感,让我不由想起一位前老板,每当遇到对家或客户无事生非,总要查一查日历看是不是圆月之夜引发的疯癫 (lunatic)。
自2019年初在三五万人散居的野道林间独享,到现在与不舍昼夜检测核酸的两千四百万人抬头共赏月色,转眼过了三年又三个月。果真像从前一位合伙人苦心赠言所讲:长日难熬,年岁匆匆 (The days are long, but the years are short)。
Continue reading住在安克雷奇附近山上的小木屋,墙上挂着长长的白色鲸须装饰,早饭是驯鹿做成的香肠。老板的狗小跑着带我们去散步。狗走走跑跑,一直汪汪叫着催我们跟着它,直到走到一块高地,刚好可以俯瞰安城夜景。安城的灯光很特别,在橘色的天空下快速闪烁,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。大概这也是狗最喜欢的地方,它跟我们一起看了一会儿,然后开开心心带我们往回。
Continue reading不记得起有多长时间没有正经地出门,或者有把正经事抛在脑后的心态了。三月份逛过一圈纽约,虽然也穿过了中央公园,逛了一眼现代艺术馆,混迹在曼哈顿的人群和高楼之间,但实在说不上兴致满满。现在想得起来的,除了四个人赶着点去破产法院听庭辩的精分,就是和同伴坐在晃荡的地铁上,看到市景渐暗,大桥上灯火闪烁。那景象倒是很美,只是我那时并没有脑细胞享受黄昏的茫然。
Continue reading打算出门的时候收到《火星纪事》,于是打消出门念头趟回床上读了百来页。情节发展到地球人的舰队第四次探访火星时星球上只剩下文明遗迹。有因为忧心火星被破坏成第二个地球、要保持文明遗迹本来样子的队员宁愿杀掉同伴。大概作者并没有打算给火星什么特别的戏份,所以读到一半的感觉跟阿凡达、跟所有文明冲撞、殖民、去发现新大陆的故事里担忧大概相通。
Continue reading